秦桑低绿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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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与制作人 all悠】古言-女帝秘史(f4全员X悠)(21)

#正经向,尽量不小白,不ooc
#李怼怼冷面虎左相,许撩撩笑面狐右相,白飞飞玉面大将军,周萌萌情报网侠客(出场较晚)

#保留官方名悠然,但因为女帝的角色需要性格重设

#不是非常会写权谋,但这些设定已经酝酿很久了,很想写,求轻喷

#目录戳这里

白起像前两次一样往宣政殿去,却在殿门口被那日布宴的年长宫女引着穿过延英门往内朝去。这内朝他数年前当御林军时已是颇为熟悉,哪怕夜半三更也是不会迷路的,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以外臣的身份来此多少会有些不便,因此心中有些疑惑。但遥想那日许墨对这位年长宫女礼遇有加,料想是女帝身边的人,传令应当不会有误,便什么都没问,只小心地跟着了。

待过了延英门后的延英殿,就能看到不远处的立政殿了。此处本是皇后居所,当年也是宫女命妇络绎不绝,如今却因没了主人而还没有一旁君王偶尔驾临的浴堂殿有生气。数年过去,到底物是人非,毕竟,连这皇宫如今都已易了主。

再往北绕过太液池,能远远地看到一棵杏树旁筑了一座亭,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宫女和内侍在一旁候着,人虽不多,但他们在宫里能侍候的也只有一人了。

女帝似乎没有察觉到白起的到来,直等到那年长宫女上前到其身旁提醒一番才回过神来,彼时白起已行至阶下,垂首行单膝跪礼。

女帝叫他平了身,顺便吩咐那年长宫女将一众宫人都带得远了些,那宫女将茶沏满一只空的茶杯就领命下去了,一时亭中只剩他君臣二人,弄得白起有些局促。

“将军坐,新进的樱桃,将军请自便。”悠然一面指了指盘中那颜色娇艳的鲜果,一面将刚到好的茶向他推了推,“可惜才刚开春,新茶还未下来,只能用这去年普洱招待将军了。”

白起被她这“礼贤下士”的姿态弄得更加不安了,像是接受命令一样落座,吃樱桃,喝茶,连顺序都不带变的。他做完了这一连串的动作,便连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只得偷偷抬眼去瞄女帝,却见她撑着头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仿佛随时都能笑出来一样,当即脸上一热,忙别过头去。

悠然也是好容易才憋回去了一阵笑,心道自己再不说些什么,这位面皮薄的将军怕是真的要找个缝钻进去了:“将军且放松些,这又不是在殿上,朕若真的要跟你君君臣臣地按规矩来,也不会在此处见你了。”

听闻此话,慢慢地白起便不那么紧张了,只是他依旧保持着武将惯有的笔挺坐姿,连背都不带躬一下,可见还是没完全松懈下来。

悠然见此便知他一时半会也只能到这个程度了,心道一声罢了,便继续说:“将军可还记得此处?”

她一说白起便知,亭外的那棵银杏树他尚在远处时就认出来了,虽不是记忆里的金黄色,却不是他这些年来魂牵梦绕之地又是何处。数次梦回,数次追忆,此时全化作一句简单的“末将记得”。

悠然哪里知道他是有多么地印象深刻,只觉得既是记得,她选的这个开场白就不算太坏:“当年承蒙将军相护,朕少不更事未尝有谢,今日便在此谢过将军了。”

她如此道着谢,一副笑吟吟地样子,今日穿的又是酷似深秋银杏叶的鹅黄色衣衫,白起一时恍然,仿佛真看到了当年那个活泼贪玩的永宁公主事后有些别扭地找他道谢的样子,愣了半晌才回神道:“末……末将只是职责所在,不敢承谢。”

悠然闻言笑笑,她谢过了,他受不受是他的事,便急转话题,往正事去了:“朕听闻西北军已至京郊了?”

这一问虽语气音调皆未有变,却是一下提醒了白起眼前之人已登基为帝的事实,便敛了敛神色回到:“是,一千人昨夜刚到,末将命他们在城外五十里驻扎,无令不得入城。”

要说这一千的确是个极好的数字,乍一看跟御林军相比根本不够数,但那一千必定是铁骑,否则也不会就在这三五日赶到京郊了,如此,那五十里的距离自然不够看。凭这一千人犯上作乱自然是不可能,但要护着白起全身而退却也未尝不可:“西北军七万之众,常年戍边,英勇非凡。当日先帝新丧,朕又未登基,也多亏将军愿听调遣,否则……这龙椅上现在坐的是谁,还真不好说。”

白起出身将门,自小熟读兵史,历朝历代均不乏君王忌惮武将之事,他听女帝此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忙起身回到了刚刚在阶下的姿势:“白家守边是职责所在,是为晗国,为皇族,西北军属陛下不属白家。从幼时起父亲便教末将要奉正朔,侍君王。末将现已在京,那一千人也可遣回西北,末将愿以项上人头保证白家绝无二心。”

“将军既自己都认为在京白家会受制于朕,大可献了捷,领了赏便回西北去了;吴国公之事又牵涉到你,你不更应该递了密信就避嫌才是,却为何请职留在朕的身边?”白起的剖白在她的意料之中,可是她总觉得肯将性命这么容易就交到自己手中,甚至不惜可能惹上嫌疑都要留在她身旁的行为并不能简单用“忠心”二字来解释。

面对女帝步步紧逼的质问,白起虽恭敬却未有惧色,端的是问心无愧,字字掷地有声:“末将回京之日已说吴国公已有反意,来日恐生变故,才请求统领御林军,守护陛下左右。今日陛下再问,末将之答依旧如故。”

悠然摇摇头,只得对仍旧未明白她究竟想问什么的白起直接道:“将军会错意了,将军归京这些时日一片赤胆忠心朕早就不再有疑,朕想知道的是你这忠心的缘由。”说罢,抬手制止了马上就要回答的白起,添上一句,“别说是白老将军教得好,他教得再好你若没有能将其贯彻的理由,也是无用。”

闻此,白起立刻没了刚刚义正辞严的气势,甚至埋下头去不再去看女帝。从悠然的角度看去,却能隐隐看到那日他耳根隐隐泛红,同那日殿上害羞的样子一模一样,又过了许久才听他磕磕绊绊地道:“末将……末将若是说是因为数年前在此与陛下的那次……交集,陛下信吗?”

这个被悠然曾经列为最不可能的答案还真的被白起说了出来,一怔之下只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嗯?”,只等他解释下去。

“陛下仁孝……不愿先帝与先皇后知晓当日之事为陛下担心,末将……末将当值两年亦不曾听闻陛下苛待宫人,是以……”

他这番话说得支支吾吾,怕是连自己都骗不过的现编出来了,所以不等他说完悠然便打断道:“当时朕方十四,数年过去将军就不怕朕性情大变,况且仅以这些来判断朕当得起这一国之君,将军不觉得太草率了吗?”至此,她的耐性算是彻底用光了,“白起,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再不说实话,也就不必再说了。”

白起的头埋得更低了,若是悠然看得见便能发现他的脸已红了个彻底,直教人觉得他应姓“红”不姓“白”,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陛下,陛下恕罪,末将……不能说。”

他如何能说?如何敢说?说自己早在五年前就心悦于她、近两千多个日日夜夜都念念不忘?吴国公诽谤一事在前,连他自己都看不惯李泽言行为不端连累于她,何况这子虚乌有的事都能被传得有鼻子有眼,自己这真心倾慕还不知道要给她招来怎样的祸患。

悠然本就没有要因此怪罪他的意思,见逼他至此也未得结果便只得放弃:“也罢,朕也只是想把身边可用之人看得通透些,左相和右相一个比一个城府深,难得你耿直,却还是要有自己的秘密。”言至于此,见他还一本正经地跪着,便叫他平身重新坐下才接着道,“说到左相,你也别再同他置气了。此次虽是先有吴国公求朕赐婚却遭左相据婚,但说到底吴国公不过是借题发挥,错不在左相。”

悠然的本意是同他讲清前因后果,但落在因有李泽言前车之鉴而压抑自己的白起耳中便有几分袒护的意味,一时心中不爽,竟忘了君臣之礼直接问道:“陛下对两位丞相便不曾有疑吗?”

“何曾没有,只是到底先皇在时打过一些交道,透过言谈举止到底能窥出一些端倪,可用不可用稍加试探便知了。”悠然听白起有此一问,以为是自己几次三番的试探令他不快,便接着解释道,“将军也莫怪朕多疑,只因皇位更迭如履薄冰,且将军这般耿直的臣子真也是许久不曾见过了,少不得有疑虑。”

白起虽得了自己期望的答案,却也听出了自己是因为与她相处不够久而被疑,当即抱拳诚恳道:“末将不敢,只是末将希望陛下相信,谁都有可能害陛下,末将是最没有可能的那个。日久见人心,末将定以行动换得陛下的信任。”

那明丽澄澈的金眸与她记忆中的相叠,悠然淡笑不语,她已确信,他的确所言非虚。就像那日她从枝头坠落,他一定会接住她。

 

P.S.各位不用再从大明宫那张图上找立政殿了,因为它应该在古长安城中间的太极宫里。我实在是查不到大明宫里皇后该住在哪,只能把长孙皇后住过的立政殿搬过来用了。

小剧场:

悠然然:樱桃好吃吗?(^ω^)

微红起:好……好吃⁄(⁄⁄•⁄ω⁄•⁄⁄)⁄

悠然然:茶好喝吗?(^▽^)

大红起:好……好喝o(*////▽////*)q

悠然然:我好看吗?❥(^_-)

喷皮鼻血起:好……好看(*/ω\*)

悠然然:你为什么忠于我呢?︿( ̄︶ ̄)︿

不省人事起:我心……(悦你)(¦3____]

悠然然:诶呀,怎么就昏古七了,我可是好吃好喝美人计全用上了(・_・)ノ

 

哭唧唧的起起:编瞎话好难(其实也不全是瞎话)QAQ可是又不能说实话

 

这章写得我肝疼,不知道有没有写出悠然很想知道、白起却不好意思也不敢让她知道的感觉QAQ如果没有请各位白夫人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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