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低绿枝

每日一问花灯恋文实装了吗?

【恋与制作人 all悠】古言-女帝秘史(f4全员X悠)(18)

#正经向,尽量不小白,不ooc
#李怼怼冷面虎左相,许撩撩笑面狐右相,白飞飞玉面大将军,周萌萌情报网侠客(出场较晚)

#保留官方名悠然,但因为女帝的角色需要性格重设

#不是非常会写权谋,但这些设定已经酝酿很久了,很想写,求轻喷

#目录戳这里

“李大人,陛下等您好一会儿了呢。”宣政殿外为首的内侍顶着冻得通红的鼻子打开了殿门,里面暖暖的空气扑面而来,让这群在寒风中站了许久的人为之一颤,待得李泽言入内,这些人又得继续在此哆嗦下去。

殿中多点了些灯以弥补闭门御寒带来的昏暗,愈往龙座的方向走烛火愈多,保证了批折子所需的亮度。本应在他进门的时候就出声的女帝此时却安安静静地埋头伏在案上,此间再无他人,她悠长的呼吸清晰可闻,竟是睡着了。

等他不来,暖意熏人,又正值午后,怕是这许多的因素才造就了现在的女帝。李泽言从门口一路走到距龙案前几步的地方,往日他就该在此止步了,今日却鬼使神差地继续向前,最后几乎紧贴着龙案而立。

明黄的奏折分置左右,左边的高高累起,右手边的却只有寥寥几本,熟知女帝习惯的李泽言知道她这是快完工了。正中还有一本被趴伏的女帝压得平平展展,她右手还执着朱砂笔,无论是笔尖的还是砚台中的朱砂都已半干,颜色倒似她发中步摇上的朱玉,橙红似火。没错,她今日又是单簪绾发,半披半盘,流墨一般散在案上。

有道是“长发绾君心”,明知是逾矩,他却在呆看半晌后伸手去抚。

哪知还未触及发丝,女帝却忽地在臂弯里动了两动,慵慵懒懒地闷声道:“铃悦,给朕倒些茶来。”

李泽言顿住,随即反应过来立刻抽回了手后退了几步,等了一会儿却发现无论是女帝还是应该出现的侍女都没有动静,揉了揉眉心冷静下了方想到她那猫崽子一样小的声音怎能唤得到人。明知她也许是梦中呓语,却还是走向殿角小炉上暖着的茶壶,拎过来倒茶入案上的瓷杯中。

悠然刚刚呢喃的时候已是有一瞬的清醒,现在注水声终于让睡眠已浅的她醒过来,就着趴伏的姿势侧头去看,本以为能看到铃悦,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李泽言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当即惊得坐直起来,彻底清醒了。

李泽言亦是被她吓得手一抖,壶嘴微偏流出来一些,好在他端正得及时,没让龙案上水漫金山。

“铃悦这懒丫头人呢?怎么倒使唤上你了。”悠然一面拍着胸口一面大口喘气着道,这一下吓得她心咚咚直跳,半天缓不过劲来。

此时才听到动静的铃悦从后殿走出来,见左相立于案旁,女帝又面色有异,却不知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站了片刻就被欲言又止的女帝遣下去了。

这场不知道到底是谁吓谁的闹剧终于结束了,悠然端起那杯倒得让她“心惊胆战”的茶,饮下一口问还站在旁边的李泽言道:“有何事?”

“……不是陛下召臣进宫来的吗?”要不是他头脑一向清醒,此时他真该有些怀疑是不是刚刚那一下把他要说的事给吓忘了。

悠然微怔,思绪慢慢回到她今日因为提前召见他而没有回紫宸殿午睡的时候,没想到批着折子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朕睡迷糊了……”她揉了揉额角想让自己尽快清醒过来,“你来之前可见过右相了?”

“……见过了。”听她这话估计又是许墨受她示意才在此之前硬是要见他一面,当即心下有些憋闷。

“那就好,倒省得朕解释了,你自己看吧。”她说着从被压得平展的奏折下取出昨日那封示好书,略微侧身递给他。

方才路上听许墨提及迷信污蔑一事他就已经怒极,现在亲眼看见这些秽言污语,更是气得眉头紧蹙,连拿纸的手都微颤起来。读完全篇后李泽言闭眼深吸一口气定了定情绪,睁眼却见女帝有些玩味地看着他的表情,倒仿佛事不关己一般:“陛下不气吗?”

悠然想平日里最不苟言笑的人倒成了她目前所见看到此信反应最大的一个,心下有些好笑,又听他由此一问,遂答道:“昨日还有几分气,现下只觉得寒心罢了。一则当初朕没有一口回绝吴国公,甚至还想过若你和他起了矛盾如何说和一二,现下却被好心当做驴肝肺,好不委屈;二则他当初在朕面前也算求得恳切,现在来看那声‘爱女’也不过尔尔,在你这儿碰了钉子转身就能许给旁人,有这么个便宜爹,罗嘉也算可怜了。”

李泽言听了半晌发觉她竟半分未提被诽谤与自己有私一事,但这才是他最恼怒、最在意的部分,也是他认为她该最恼怒、最在意的部分啊:“陛下竟不在意自己的名誉吗?”

悠然轻笑,早料到他会有此一问,眼帘微垂摆弄着手中的瓷杯答道:“这样的流言,只要朕还是个女人那就会存在。不是这次,下次也会有;不是你,也会有别人。朕若次次都在意,回回都生气,那才当真是累人。他们爱传且传去,朕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话已毕,她等了一回儿也不见李泽言有应,抬眼却见他眼神深邃地看着自己,数种情绪夹杂不清,她却能便的出其中一种是自责。悠然心道怎的一个大男人比自己还要在意名节这种东西,便笑道:“此次事端虽说由你拒婚而起,但说到底吴国公与裴峰却是冲着朕来的,你不过是被牵连其中。若是李大人真的如此在意名誉,那朕只好因此次无端污你清白给你赔不是了。”

李泽言心中芥蒂有二,一来恼吴国公信口雌黄;二来气自己当初处事不周终,但见她自己都不怒反来开解自己,他再不放下些倒显得小家子气了,便长叹一声,准备把那信呈还给她。

殿门忽地打开,寒风吹得殿中烛火微暗,再加上外面本就比屋里明亮,一时间逆光之下倒瞧不清进来的是谁。待得殿门复闭,才知是白起。

悠然算了算时辰他竟还早到了些,一手去接李泽言递过来的信一边开口道:“将军到得好早,这位是……”

“李泽言!你还要败坏陛下的名声到几时!”

白起暴喝一声,怒气冲冲地阔步向着龙案而来,最终还是在该停的地方停了下来,怒瞪女帝身畔的李泽言。他今日虽卸了甲胄,改着一身灰色劲装,却真像一匹灰色的战狼,随时准备把李泽言从御阶上拽下来大卸八块。

悠然此时方反应过来让李泽言站在身边着实不妥,更何况正巧让白起看见两人递交书信,难免看上去暧昧。忙拿着信抽手回来,并示意李泽言下去。

李泽言虽对女帝有愧,但对着白起却是不愿承认的。硬是高站御阶深深地回敬他一眼,才一言不发地踱步至其身旁,之后再不理那凶狠的眼光。

悠然正准备开口调停一二时殿门又开,这次却是剩下的两人都到了。礼部尚书杨舒刚进殿便觉得气氛有异,跟在许墨身后亦步亦趋地往殿中走。许墨行至暗流涌动的两人身旁,笑弯了一双狐狸眼,边向女帝行礼边心道错过一场好戏。

 

P.S.打那句“李大人,陛下等您好一会儿了呢。”瞬间串到甄嬛传“娘娘,皇上等您好一会了呢”【捂脸】

我自己就是不睡午觉会死星人[(--)]zzz

【脑内小剧场】

刚进门的白起汪:你下不下来!?不下来我就咬着你的尾巴把你拽下来!(#`皿´)

卧在悠然手边的泽言喵:哼!看门狗而已,不过如此。( ̄^ ̄)

午睡刚醒的悠然然:我还困,想接着睡,不想批奏折、论国事ヽ(ー_ー)ノ

摇着大尾巴的墨墨狐:要不主人我先陪您去睡会儿?( ̄▽ ̄)~*

一脸懵逼的礼部尚书: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我……我要不先出去? (((゚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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