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低绿枝

每日一问花灯恋文实装了吗?

【恋与制作人 all悠】古言-女帝秘史(f4全员X悠)(31)

#正经向,尽量不小白,不ooc
#李怼怼冷面虎左相,许撩撩笑面狐右相,白飞飞玉面大将军,周萌萌情报网侠客(出场较晚)

#保留官方名悠然,但因为女帝的角色需要性格重设

#不是非常会写权谋,但这些设定已经酝酿很久了,很想写,求轻喷

#目录戳这里

就凭自家主人是溯问楼的老板这种话自然不能随便说,魏谦只得继续伸手来捉,偏那青年身手异常敏捷,左躲右闪地一次都未曾被捉住。到后来竟干脆成了那青年有意戏弄魏谦,明明可以轻易躲过,却偏要等到几乎被碰到时才堪堪闪过。

悠然眼见着愈来愈累的魏谦着实可怜,况且起因不过是一盘鸡而已,便出言打断道:“魏管家,算了吧,这鸡左右我此时也吃不下,便让给这位公子吧。”

魏谦一听这话,便已能想象出李泽言知道这鸡被别人吃了之后该是怎样一副可怕的样子了,到时自己是肯定也讨不了好的,急忙对女帝摆手道:“这怎么能行,那可是我家主人亲自……亲自看着厨房做出来的,姑娘可不能辜负了我家主人的一番好意啊。”

悠然还没开口,那青年侠客却已一脸热切地停下脚步接茬道:“姑娘此话可当真?若是真的话,在下愿照原价……不!双倍付钱给姑娘。”

看着他这样热衷于这盘菜,悠然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从小锦衣玉食惯了,才会没觉得这菜有当得起他如此热诚的地方:“当真,只是付钱倒是不用的,这菜不是我点的,我也不知自己夺了公子心头所爱,现在全当还给公子的便是。”

那青年有些苦恼地鼓了鼓嘴,又转了转那双澄澈的蓝眼睛才道:“也是,姑娘看上去也不像缺钱之人,但白受姑娘恩惠在下着实不安,钱姑娘既然不要,那姑娘可有什么渴求之物或者什么要求,提出来在下一定寻来或照办。”

悠然对着他打量半晌,忽地心思一转,瞬间有了主意:“公子看着像走南闯北之人,闺阁女儿见识短浅,也就喜欢听些故事,公子便说些最近的奇闻异事让我长长见识吧。”她指了指对面的座位,拿起那双李泽言还未用过的筷子道,“坐下来边吃边说。”

此言一出,那青年便三步并作两步地凑到了桌前坐下,而魏谦却因女帝已开口邀请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最后只得退出门外焦急地等自家主人回来。

青年先夹了两块鸡肉入口,感叹一声“真不愧是传说中的溯问楼东安子鸡”,才开始履行自家的交换条件:“要说这奇闻异事啊,姑娘可是问对人了。在下闯荡江湖吃得美食不少,妖神鬼怪的事听得见得更多了去了,今日河里捞上条大白龙,明日庙里多了个狐仙,时间长了都见怪不怪了,不过实话跟姑娘说这些多半都是假的,尤其最近正逢新帝登基,这样瞎编乱造的事就更多了。”

这原也不稀奇,世人总是觉得上位之人该伴异象而生,遇奇事而长,便编排了这许多的异闻按在其身上。至于眼下,她既以女子身份登基,那这些异闻不外乎就只有两种——贺新帝登基的祥瑞与影射她逆天而行的凶兆。前者自是为了拍马屁,后者就不知是不是谁给自己的不安分找的借口了:“公子不妨说几样最有名的来听听,即使是瞎编乱造的听来也有趣。”

“最有名的啊……哦,最有名的莫过于巴蜀地域有人挖出了一块裂纹丛生的璞玉,其纹样酷似西南独有的云豹身压一条盘龙,便有人言蜀王要取女帝而代之。”青年又往嘴里送了几块鸡肉,嚼完了咽下去才继续道,“不过在下觉得这不过是有好事者不满新帝是女子,而蜀王又是势力最大的异姓藩王才杜撰出这样的事。要在下说啊,这女帝是唯一的正统皇室血脉,当皇帝是应该的,哪里能因为是女子就不能号令天下了呢。”

蜀王啊……她也是有阵子没听到这个名号了。

现今的蜀王已不是刚开国时那位声名显赫、要不是他自己不愿意皇帝由他来当也无可非议的蜀王了,而是他庶出的次子。老蜀王一闭眼,他就屠光了自己所有的兄弟,坐上了那本来没有他的份的王座。照理说有这样胆识与气魄的人怎么也得有一颗问鼎中原的心,但那场变故之后他却还是老老实实当自己的蜀王,连每年入京述职都只带不到一百亲兵。当然了,悠然不太相信他会找自己麻烦却是另有原因,一个她不太想提及的原因……

“姑娘?”在她走神期间,青年已吃空了盘子,他似乎问了什么,见她没有反应就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哦,对不住,公子方才说什么?”

“在下方才说,这东安子鸡是溯问楼的新菜,顾名思义只选童子鸡来做,而童子鸡不易得,溯问楼又不许预定此菜,先到先得。在下好容易来一趟,本以为已到得够早了,谁想偏赶上斩首,反倒成了来得晚的了。姑娘比我到得更晚些,到底是如何点上此菜的啊?”

他如此执着地又提起这个问题,她自然不好再避而不答,此番她央求李泽言为自己在溯问楼找一处观刑的地方已是走了后门了,也不在乎再算多一项。只是她当然不能直接说认识这里的老板了,毕竟几乎全天下都知道这里是李泽言开的,以她现在一个寻常富家女的身份怎能轻易跟冷傲的左相大人攀上关系:“我在溯问楼认识些人。”

“哇!”那青年立刻露出一副敬她若神祗的样子,“那姑娘这个朋友在下是交定了,跟着姑娘肯定能吃到这里更多好吃的菜,七日之后姑娘可有空?在下周棋洛,敢问姑娘芳名?”

悠然正想着要编一个怎样的假名给自己,门口却传来一声干咳,她抬眼一看可不就是那自己在溯问楼认识的人,只是不知怎的他似乎格外不待见这青年,黑着一张脸踱步进来,身后跟着战战兢兢的魏谦。

身为闯入者的周棋洛却依旧淡定自若,仿佛眼前之人才是不速之客地问道:“这位是?” 

“家中表兄。”悠然几乎未过脑地就编出了这么一句,心中只想着李泽言别一个急眼便自己挑明了身份,以致她方才说的全都露馅,没注意此话一出李泽言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周棋洛笑嘻嘻地从座位上起身,学着李泽言刚刚踱步的样子走到他面前:“那便好,要是如此好的姑娘嫁了这么一个脸黑易怒之人,才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你!”李泽言并非一点武都不懂,但奈何周棋洛走南闯北早练就了一身好轻功,一转眼的功夫便蹿得人影都没了,他还上哪理论去。

悠然还是头一次见到除了自己以外敢拿李泽言爱脸黑开玩笑的人,任凭李泽言一脸无奈地坐在对面,她自己倒掩着嘴对着新上的两盘素菜笑了好久。

觉得自己再不说些什么她只怕要笑得背过气去的李泽言开口道:“臣何德何能能当陛下的兄长。”

悠然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幽怨,以为他是不满自己给他乱按身份,便借着还未完全散去的笑意继续道:“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当了,不是吗?泽言哥哥。”

 “咳……陛下还记得。”一句称呼瞬间就将李泽言拉回了十五年前京城的街头。

这是一个话本里都快用烂了的故事,一个富家小公子偶遇同随从走散的小公主的老套故事。十一岁的李泽言凭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敏锐观察力成功地判断出了当时年仅五岁的悠然的身份,一路领着她回到了宫门口并交给了侍卫,顺便还给第一次出宫见世面小姑娘买了一串她眼馋不已的糖葫芦。最后,小悠然在宫门前回过头,执着地要问他的名字,得到答复后笑着甜甜地唤了一声“泽言哥哥,谢谢你”便回宫去了,徒留失神的小少年在宫门口站了许久。

 

P.S.嗯,吃货洛洛和悠然然的皮皮二人组成型啦( ̄▽ ̄)~*老李准备迎接暴风雨吧。洛洛表示这么好的姑娘才不会让给你( ̄︶ ̄)↗

蜀王不是然然的炮灰旧情人,请大家放心( ̄▽ ̄)/

老李表示虽然泽言哥哥什么的听上去还(shuang)可(bao)以(le),但是走之前还拉小手,炒菜回来就变成哥哥了真是不爽 ̄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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