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低绿枝

每日一问花灯恋文实装了吗?

【恋与制作人 all悠】古言-女帝秘史(f4全员X悠)(27)

#正经向,尽量不小白,不ooc
#李怼怼冷面虎左相,许撩撩笑面狐右相,白飞飞玉面大将军,周萌萌情报网侠客(出场较晚)

#保留官方名悠然,但因为女帝的角色需要性格重设

#不是非常会写权谋,但这些设定已经酝酿很久了,很想写,求轻喷

#目录戳这里 

以谈和为目的的使节肠子都悔青了,一面懊恼自己不该不问清缘由就贸然向晗国提出携赫连乌炽一同赴宴,一面寻着各式各样好听的名头又是向女帝敬酒,又是自罚几杯的。悠然皮笑肉不笑地都一一接下,攥着酒杯的手却始终未曾放松,时不时地瞥一两眼吴国公和赫连乌炽。一场晚宴就在群臣的静默和使节的独角戏中结束了。

二月底的晚风还带着不少寒意,吹得散酒后的火热,却吹不散她内心的狂躁。有怒意做最好的醒酒汤,喝得并不比除夕宴少多少的悠然连备好的轿子都没坐,自己飞快而稳健地一路走回了宣政殿,任赶上来的许墨、李泽言和白起三人唤了数声“陛下”都未曾停下。

“末将有罪,未能回护陛下。”待进了殿,悠然还未说什么,白起先“扑通”一下跪倒了,“末将只恨当初沙场上兵戎相见时没将那赫连乌炽斩于马下,否则哪还由得他今日如此辱没陛下!”

悠然一路疾行,加之怒气未消,喘息了半晌才慢慢静了下来。龙案上摊着一卷舆图,她垂眸拂过那块还不及她手掌大的大石疆域,缓缓开口道:“既是有胆量向我大晗开战,有几分桀骜不逊也不足为奇。”可惜就是没脑子了些,被人教唆了几句便什么都敢说,当真是一点为人质的自觉都没有。

许墨此时也不再是笑脸一张,只恭恭敬敬,问出了悠然在路上就已想好了的问题:“事已至此,陛下想如何处置赫连乌炽与吴国公等人呢?”

“那赫连乌炽既瞧不起汉人,也当不知道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朕虽不能杀了他,给点教训总还是可以的。”她一下一下扣着手边的木匣,上面一品长茎牡丹雕得栩栩如生,仿若不是沐浴雨露而是靠吸人精气长成的。

她的语气低沉渗人,却面带淡笑,为了晚宴而上得妆还未卸下,当真像是一朵开得极艳的花,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此花不易折,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至于吴国公那边,朕也算是忍够了。”她从书案的一隅抽出一道早就拟好的圣旨,又打开了一方暗格取出前些日子二相呈回来的兵符,一并递给白起,“白将军,朕命你今夜就带御林军去拿吴国公和裴峰,押往天牢听候发落,兵符用完便不用再还给朕了。”

白起显然没想到能这个时候拿到自己祈盼已久的东西,虽然还是想再宽慰女帝一二,却明白兵贵神速,今晚已经闹了这么一出,吴国公等人很可能马上就有所动作,如不先发制人很可能会落入被动的境地。于是他瞧了一眼身旁的两人,便领命告退了。

“陛下……”

李泽言还欲说什么,却被悠然抬手打断:“朕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许是安排完了一切,她这一句着实语气放缓了许多,神色也变得倦怠。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跟着许墨一起走了。

待身边再没有旁人,悠然方真真正正地颓靡了下来,气也生了,该处置的也处置了,她现在感到更多的是无法维护母后身后名誉的无力。其实那些大不敬的言论在先皇后过世这些年已逐渐沉寂,今日的旧事重提却是冲着她来的,因自己让母亲再次受辱,她除了很极了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伪君子,更是陷入了深深地自责。

如果……她能更强大,如果……她能……

她又能怎么样呢?天下之口悠悠,她总不能听见一个就屠一个,更何况还有赫连乌炽这等她动不得的人;且堵住了口,又哪里能管得住人心,明面上不说,背地里总还是要继续议论的。

“陛下,该歇息了。”铃悦见女帝枯坐多时,倒得茶也不见喝,眼见着天色也不早了,便出言提醒到。

悠然低喃了一声。

铃悦没听清地追问:“陛下,您说什么?”

“去立政殿。”

 

对于家住永宁坊的一众官员来说,这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夜晚。毕竟御林军奉旨拿人的戏码不是日日都有的,更何况来宣旨的还是前些日子刚回京不久的定远将军,稍有些心眼的人便一下就能看出来西北军已是跟女帝一条心了。

虽说动静大了些,最后带走的却只有吴国公、兵部侍郎裴峰及府上的男丁,裴峰更是孑然一身到只有自己被带上了囚车,吴国公那边还有妻女哭成一团,他这边却是连个送一送的人都没有,看上去竟格外悲凉。

第二日一早,前来复命的白起早早地就站在宣政殿前等了,不多时,李泽言和许墨也相继到达,各自手里拿着两三本奏折,至于到底是不是紧急到一大早就要拿来给女帝过目,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李泽言和白起经过女帝的调解不好再斗嘴,却还是相互看对方不顺眼,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自是不会想交谈,许墨更是不会蠢到主动去夹在两人中间,也不愿开口,一时静默。哪知三人大眼瞪小眼地等了快有半个时辰,一向不会晚起的女帝还是没出现,却碍于他们只是打着公事的幌子来看看女帝的情况,不好请宫人去催。又过了快一盏茶的功夫,安姑姑才从殿后急急绕过来同三人道:“劳烦三位大人再等等,陛下即刻就到了。”

她说完便要走,却被三人拦住,七嘴八舌地各自说了一句,虽话语不同,意思却大同小异:

“劳烦姑姑告知陛下昨夜的情况。”

“陛下如何了?”

“陛下她……”

安姑姑见三人是真着急,平日里也却得倚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叹一声,压低了声音道:“昨夜陛下宿在了立政殿,抚琴直至四更方就寝,此时才刚醒。”

这个回答早在三人意料之中,却并不能减轻他们的担忧,只可惜高处不胜寒,他们能与女帝论朝堂政务,能借着出宫放松的机会同她玩笑一二,却始终不能触及到她真正的内心世界,在她伤心时只能站在臣子的角度不咸不淡地说一句“保重龙体”。

正当三人犹豫着要不要先回去让女帝先好好歇息时,悠然已按安姑姑说的“即刻就到”了。

P.S.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到英国留学成了时差党的缘故,总感觉到了国外就没法静下心来好好写文了(╯︵╰)憋了好几天才憋出这个烂样子,大家见谅。另外因为是时差党以后更文的时间可能会很奇怪。

依旧求评论,过往的章节也可以评论哦!评论是我产粮的第一动力,无论是指出不足、讨论剧情或者夸夸我都好,让评论来得更猛烈些吧,只求不要光赞⊙∀⊙!

评论(11)

热度(56)